没有任何区别。”
听到这个答桉，凯尔萨斯明显大松了一口气：“呼那就好。”
“话说回来，你之前提到的旺夫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萨雷安将他观测到了安薇娜特质告诉了凯尔萨斯，然后就欣赏到了太阳王亲自表演的一出变脸绝活。
“世界之魂的馈赠、灵魂共享、无限魔力、不朽的寿命……”
或许是因为信息量太大，凯尔萨斯的表情随着萨雷安的讲述不断的变幻，好一会儿才整理好心情重归平静。
“嗯……”凯尔萨斯挠了挠头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与安薇娜灵魂相融，只要她和太阳井不出事，理论上，我就能拥有无限的寿命？”
萨雷安：“就是这样，惊不惊喜？”
凯尔萨斯表情复杂的揉了揉眉心：“这可真是……又惊又喜啊。”
凯尔萨斯对萨雷安的去留心中有数，他知道已经晋升为半神的萨雷安不可能一直留在奎尔萨拉斯。
更准确的说，萨雷安不太可能一直停留在一个固定的凡人文明之中。
如今的艾泽拉斯正处于多方觊觎、多灾多难的时期，萨雷安还不会考虑太多，只会拼尽全力守护好星魂尚未成熟的艾泽拉斯。
但像这样灾祸不断的日子总有一天会结束，只要被公认为最强泰坦的艾泽拉斯正式获得泰坦之躯，绝大多数的问题都将随之迎刃而解。
即便是身为长生种的高等精灵，与和天地同寿的半神相比寿命也是短暂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萨雷安身边未能踏入半神境界的亲朋好友迟早都将逐渐逝去，他与奎尔萨拉斯之间的羁绊也会随之逐渐减少。
到了那时候，心生去意的萨雷安大概率会将大公爵的爵位传给自己的后代，带着同样寿元无限的红颜知己们飘然离去。
失去这么一个强大的守护者和立场超然的监督者，对奎尔萨拉斯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萨雷安本人对权势和财富并不执着，这些东西都只是他达成目标的工具而已，够用就行。
但谁也无法保证，萨雷安的后代也能像他一样澹泊名利。
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
奎尔萨拉斯也有类似的谚语，眼下开国贵族那丑态毕露的现状也正在印证这种说法的正确性。
凯尔萨斯对自己的天赋有自知之明。
以高等精灵的标准来看，凯尔萨斯毫无疑问是一个天才，他在奥术方面的天赋还在父亲安纳斯特里亚之上。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身为掌管奎尔萨拉斯的君王，凯尔萨斯能潜心修炼的机会太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处理仿佛永远看不到头的国家事务。
即便有萨雷安在前面帮他踩出了通往半神的捷径，总是杂事缠身的凯尔萨斯也不敢拍着胸口说自己一定也能跨过那道坎。
凯尔萨斯与萨雷安之间名为君臣，却实为至交好友。
一旦凯尔萨斯寿命到头离开人世，绑住萨雷安的羁绊就又会减少一个，距离他离开奎尔萨拉斯的时间也会又近一步。
而且……虽然凯尔萨斯本人不会说出来，没有一个君王能拒绝永恒的王权这个诱人的概念。
隔壁的泰兰德·语风不就凭借世界树的永生祝福当了一万年的种族领袖吗？
在从萨雷安口中得知安薇娜的特质之前，凯尔萨斯还对娶一口井的化身心存犹豫。
现在他不用再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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